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术，恢复了原本的样子。 她委屈巴巴的看向方凌，没想到这一行竟会发生这等事。 “我…………”方凌欲言又止，不知该如何解释。 顾萌道：“原来你和我师妹果真……” 此时的顾萌，心绪复杂，不知该如何面对。 师妹沉沦也就罢了，如今就连她也…… 她们一个是凌雪宫的宫主，一个凌雪宫的护法。 此刻凌雪宫的宫规，就像笑话一般，她也无面目继续当这个宫主。 方凌隐约察觉到她眼中的情绪，默默伸出手，轻抚她的后背。 “天行有常，此事本属人伦正理，你们凌雪宫的规矩本就不该存在。”他说。 “照我看，就从你们这一代开始，重新制定宫规。” 顾萌一听，好像也有几分道理。 ...